八月Eric

是谁?在敲打我的聊天窗口?🧐

全高+惊封14

  

(流浪马戏团+小丑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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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四诚:“谁啊?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?”

牧四诚隐约觉得对他有点印象,姓白?白柳?白六?白柳不是,白六死了多少年了,也不是,那是谁?

唐二打:“爱心福利院里的N…?”

牧四诚:“哦哦”小白六啊

拜托,他可是牧神唉,第一个去找白柳的神牌,肯定白柳的每个副本都看过了啊

很快,村长带着他们走到冻河尽头,踩着厚厚的冰面去了对岸。

那几间灰扑扑的屋子就杵在他们面前。

走到近处他们才发现,这几间屋子都是石砌的,外墙凹凸不平。灰色的石面上用白漆画着杂乱的图案,门口挂着风干的树枝,垫着破旧的毛毡。

其中有一间比较特别,窗台上还放着老旧的水晶球、以及一些……白森森的东西,就像是手指骨。

众人还没进屋,就闻到了一股熏香味,浓得人头晕。

唐二打闻到这种味,突然想到什么

“白柳,这是不是干叶玫瑰瓦斯?”

白柳的脸色也不太好,点头确认

玫瑰香水的原料是谢塔的心脏

村长恨不得离房子八丈远。

“这间就是黑婆住的地方。”他伸头看了一眼,说:“现在几点?”

众人纷纷翻出手机,却发现自己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23:13,显然跟这里不同步。

正懵着,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来:“6点55分。”

大家转头看过去,说话的是秦究。

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,说:“还行,比你们准一点。”

陈斌一脸惊讶:“这位帅哥有点厉害啊!每门考试的季节时间都跟现实不一样,你手机怎么做到这么同步的?”


秦究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,懒懒地说:“可能因为我是监考吧。”


陈斌一边理包一边“哦”了一声。


两秒后,他手一滑,包啪地掉在地上。


“你谁???”


秦究没搭理他,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牌,偏头对身边的游惑说:“我这算不算帮了你一次?”


牌是游惑之前抽中的那张【监考官的帮助。


游惑抽走卡牌,翻转了一面,直接怼到秦究鼻尖前:“麻烦把字认全,额外的帮助,知道额外什么意思吗?”


秦究似笑非笑:“不太知道。”


笑屁。


游惑:“滚去查字典。”


考生没戴手表,问监考老师时间,这能算额外帮助吗?当然不算,这就跟拉着监考老师去厕所一样,这是本职工作。

村长茫然地站了一会儿才回神,提醒众人说:“黑婆每天早上7点30起床,那之前是不开门的。我先带你们认一下住的地方吧。”

·

除了黑婆住的那间之外,旁边空着的屋子一共有六间。

每间屋子都很狭小,里面铺满了针织旧毛毯,只有一间卧室,一张床,打扮得像个马车篷。

村长说:“得麻烦你们挤一挤了。”

新加入的陈斌和梁元浩当然住一间,于遥一个姑娘家就和菲比和刘佳仪合住。

剩下于闻、老于、Mike、游惑,马戏团和小丑还有秦究,得分四间。

白柳:“牧四诚和我木柯一间”

  “丹尼尔,唐二打一间”

丹尼尔:“教父,我要和你一间!”

木柯:“你不应该尊从白柳的吩咐?”

丹尼尔:“……”

游惑想了想,问秦究:“这里有你的监考小洋楼么?”

秦究:“托你的福,全程监考,没有小洋楼可以住。必须得挤在这狭窄、逼仄、不太干净的地方。”

游惑假装没听见,绷着一本正经的脸对村长说: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
于闻说:“要不,我、老于、我哥三人挤一挤,都是一家的嘛!”

Mike看了秦究一眼,抵死不从。

谁看到监考官都怕,数来数去……只有游惑除外。

·

两分钟后,众人小心翼翼看着游惑和秦究走进其中一间。

刚准备坐下,屋子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。

【现在是北京时间7:00整,考试正式开始。

【第一场考试,听力。

【听力原文将于30分钟后开始播放,每道题只播放两遍,希望考生认真答题。

【另,禁止考生和监考官发展不正当关系,请重新分配房间。】

众人:“???”

游惑:“……”

  跳

时间很快就到了7:30。

众人在忐忑之中听见主屋响起了吱呀声。

门开了,黑婆终于醒了。

乌鸦叫道:

【听力正式开始,请各位考生迅速到场,每段话只播放两遍。】

一看黑婆醒了,村长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要开溜。

溜走之前,他对众人说:“黑婆见人有个规矩,进门前必须抽一张牌。”

又抽牌?

游惑顿时拉下了脸。白柳的脸色也不太好

“什么牌?扑克牌还是那些女生玩的塔罗牌?”于闻上学期间可能没少被荼毒,居然有点了解,“抽完之后给占卜吗?”

“占卜了,你听得懂吗?”老于没好气地说。

“也对,那抽了干嘛?”

村长欲言又止,最后说:“代表你今晚能不能睡个安稳觉。”

他可能料到众人要说什么,又连忙补了一句:“不要想着逃过,抽是一定要抽的,否则后果更要命。”

村长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,又抖了一下。

“反正记住,千万千万不要惹她生气!”

丢下这句话,村长忙不迭跑了。

他裹着军大衣,匆忙穿过冰河,钻进了对面一幢并不起眼的房子里,门窗紧闭。

一时间整个村子又安静下来,河对岸和这边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

·


有上一次考试的经验,众人不敢乱耽搁,很快来到了黑婆门前。


一个瘦小的、像秃鹫一样的老婆婆等在门口,她的脸像陈年的老树皮,沟壑深邃,但眼睛却黑白分明,像个孩子。


这反而给人一种违和的诡异感。


她裹着花纹繁复的头巾,两手叮叮当当挂满了串饰。


那串饰应该很重,以至于她抬手都有点艰难。


黑婆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众人看了几秒,突然笑了起来,牙齿细而尖,看得人不寒而栗。


她缓缓挥了挥手,身后出现一个男孩,穿着白衬衫黑裤子,和白柳长得非常相似

  

她咕哝一句,把手里的卡牌,递给他

  

他皱了皱眉,在众人面前摊开一摞卡牌 ,示意众人抽牌冲站在最前面的老于驽了驽嘴。


“我、我抽吗?”老于慌得不行。


小白柳又把牌往他手里怼了一下。


老于看了众人一眼,犹豫地从里头抽出一张。


小白柳翻开,看清牌面的人倒抽一口气。


虽然牌上的文字根本看不懂,但那个拿着硕大镰刀站在石柱上的身影却被很多人熟知。


于闻轻声说:“我操……是死神吧?我不记得这种牌有什么牌面了,但是好像是有个死神……”


众人背后刷地起了一层白毛汗。


黑婆又咯咯笑了一下,声音娇俏得像个小姑娘。


就在这时,她扶着的门上突然嘎吱嘎吱响起了声音。


依然是指甲划过的那种……


果不其然,眨眼间,那扇门上出现了一道考试题。


听力题:请考生根据所听内容回答下列问题。


(1)黑婆的姓名是?


(2)黑婆的家人在哪里?请找到他们。


(3)黑婆房子里有几个人?


题目要求:每天清晨7点半收卷,没有踩对得分点,随机选择一名考生入棺。


入棺……


入什么棺???


题目出来的瞬间,黑婆张开嘴,露着尖细的牙……


说了一长段乱码。
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
八脸懵逼。


门上又响起了嘎吱声。


“牧四诚,去顺个布来”白柳

  

“知道了--”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


啧,看来最近没下本都放松了。

  

牧四诚从屋里拿过来布团确实非常干净,花纹妍丽繁复,还带着香味,跟黑婆屋里散发出来的熏香有点像。

  

题目下面多出来一行字:听力播放完一遍,下面播放第二遍,请考生认真听题。

黑婆又要张嘴,突然横空伸出一只手,拿着个布团塞了过去。

黑婆的嘴瞬间被堵住。

牧四诚的声音响起来:“不好意思,你等会儿再说。”

众人:“???”

新加入的陈斌和梁元浩目瞪口呆………

还他妈有这种操作?!

  跳

黑婆的房子比想象中宽大一点。

据说吉普赛人不论住在哪里,依然保留着祖先的习俗,把每一间屋子都布置得像马车篷,到处铺着毛毡和毯子。

屋里的香薰味更重了,让人头昏脑涨。

窗台和炉台上放着破旧的茶杯、茶匙和托盘,木桌上放着一罐黑乎乎的东西。角落里还有一只白色的……猫??

它在看见白柳来的时候,嗖~的跳到白柳身上

趴在人家的肩膀上

众人多少是有点震惊的

游惑低头闻了一下,闻到了陈茶的味道,除此以外还有烟丝味。

不算好闻,但勉强能拯救一下被香薰包围的鼻腔。

唯一的监考官也相当不客气,进门之后便挑了个单人沙发坐下。

屋内,炉膛边有两个竹筐,里面装着毛线球,插着长长短短的针。

黑婆伸手进去,串饰叮叮当当磕碰在一起,坠得她手一沉。

她从竹筐里捞出几个毛线布偶来。

小白柳安静的跟在她后面

  

那些布偶实在不好看,脸和手脚是发灰的旧布,拿棉花揣成鼓囊囊的团或者长条,再用粗毛线缝到一起。


有一个布偶已经完工了,被黑婆放进围兜。另外那些都还是半成品,有的差腿,有的差头。


看画风,像用于占卜或诅咒的巫蛊娃娃。


黑婆指了指墙角的木架,又咕噜了一段乱码。


这次大家经验十足,录音从进屋起就没关过,自然全录了下来。


·


游惑朝木架看过去,就见上面并排坐着几个缝好的娃娃。


黑婆把围兜里的那个也放过去,然后把毛线和针一一塞进众人手里。


她指着竹筐说:“#¥*&…(&%”


这次就算是吉普赛语,大家也能明白她的意思——她让大家把剩下的娃娃做完。

黑婆拿了个沙漏出来,倒扣在木桌上,然后佝偻着背离开了。

她刚出门,屋里便接连响起咔哒声。

陈斌反应很快,扑到窗子边拽了两下,说:“全都锁上了……她把我们锁在这里了,怎么办?”

于闻冲竹筐一努嘴:“意思很明显了,还放了沙漏,要么是沙漏漏完才放我们走,要么是在沙漏漏完前,我们得把这些娃娃缝好。”

众人面面相觑,迟疑着在地摊上盘腿坐下,各自拿起没完工的巫蛊娃娃发起了呆。

老于长叹一口气说:“还能怎么办,缝吧。既然这位黑婆是题目,总得跟着她的要求走。有什么等沙漏漏完再说,对吧?”

他们现在下意识把游惑当队长,说完一句话,总要去询问一下游惑的意思。

但他一转头就发现,自家外甥并没有急着坐过来,而是站在床边撩着帘子往外看旁边还有个白柳


“怎么了?”大家精神紧张。


“没事。”游惑说。


“他想看看黑婆去哪里。″白柳


窗外,黑婆背影佝偻。


眨眼的功夫,她居然已经走得很远了


“牧四诚,你能跟上她吗?”

  

牧神转头看了一眼,说“放心吧,我现在去?"   


“嗯”

  

“小白柳,你应该有钥匙吧?″  

  

“没有,”小白柳直勾勾的看着白柳“但,你是不是还欠我些钱?”


于闻:“……柳哥,你认识这个NPC啊?”

  

“哦,这是我小时候”

    

“哦……啥?????什么东西???″于闻一脸懵逼的看着小白柳

  

然后看到小白柳一本正经的算账。“你应该欠我55万,这么多年利息粗略算了算了,应该是60万了吧?”

  

“这可不赖我,当时我可是把55万合你的尸体一起埋了,你复活的时候应该就看见了。″


“没有,我复活的时候就在黑婆的屋子里。"小白柳直勾勾的盯着白柳:给钱,给钱 

“这个有点为难我,我也才刚刚上岗唉,陆驿站还没给我发工资呢″ 

  

最终以木柯和丹尼尔一人给30万结束

  

游惑本要回到炉膛边,但脚步却顿了一下。

‘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‘


木架最底层,有一个娃娃歪在边角上,摇摇欲坠。上面了一层灰,并不起眼。但支棱出来的那只腿却吸引了游惑的目光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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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场葬礼上,不需要有除了死者之外的第三个人,为他们的死亡感到解脱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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